第六章 狗异能 下
不知不觉到了医院,⾼強的心情更郁闷了——这狗异能不但没用,有还“毒副作用”
医院那股药⽔味普通人闻着都难受,更别说拥有了狗鼻子的⾼強了。才一进门诊大厅,就差点被熏晕去过。
⾼強就寻思着能不能像关闭听觉一样,把嗅觉也关掉?他一边排队挂号,一边凝神尝试,嗅觉果然也像听觉一样,可以开关,还可以随心所

的调节灵敏度。
⾼強一边排着队,一边百无聊赖的不停的尝试着调节听觉和嗅觉,慢慢

悉着这种精神调节方式,总结着听觉和嗅觉在不同程度下的效果。
例如听觉,当调试到最⾼的时候,大厅里人声鼎沸震耳

聋,不过每个音声又都分十清晰,就连大厅门口外蹲着菗烟的两个人的呼昅声都听得清。
而嗅觉也灵敏异常,周围所有人的体味都能被他轻易分辨出不同来。⾼強的鼻子是深受其害,那啥,后面那位老兄,这大热天的,你明明是汗脚就不要穿⽪鞋了嘛,有还前面这位大姐,这儿是医院,要不要顺便把你的狐臭割了?
好不容易快排到⾼強了,他把听觉和嗅觉调整到比正常人強一点,又⾜以轻松忍受周围环境的程度,然后张望着门诊医生坐诊栏里的介绍。
普通医师就算了,这针狂⽝疫苗可是用来保命的,⾼強可不在乎多花几块钱的挂号费的,以所他直接就看专家栏。嗯,这个女医生,四十来岁的年纪不老也不小,面相也

有女人味儿的,应该是个好医生。
拿着挂号单,⾼強又去排队了,在女专家的门口一坐,等着排号。他刚坐下来,一股淡淡的香⽔味儿掺杂着⾎腥味儿钻进了鼻孔。
这组合咋么这怪呢?⾼強分辨出香⽔味儿和⾎腥味儿是从个一方向来的,他扭头一看,个一女医生正从己自⾝边路过。这女医生就是⾼強挂的那个专家啊,乎似去了卫生间才回来,手还

着呢。女人嘛,抹点香⽔很正常,不过看她走路的样子不像受伤了啊,⾝上么怎
有还股⾎腥味儿?
⾼強寻思了下一
然忽就明⽩了,或许人家受是的內伤,每个月都要伤次一那种…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她刚帮病患处理过伤口也说不定。
嘿,有点意思,这狗鼻子也是不百无一用,至少可以用来侦查某些女

当天的心情。
想到这里,⾼強里心一紧,那啥,女人那啥的时候一般情绪都不太好的,容易

动,万一等会儿给己自看伤的时候,她一不⾼兴,己自岂不就有罪受了?最让人担心是的她心情不好,看起病来心不在焉的,万一再把己自的狂⽝疫苗打成破伤风,不就坑死人了?
⾼強忐忑着,前面个一病号就进了里面的诊断室。隔着⽑玻璃门,⾼強隐约听到里面的对话声,他赶紧“调⾼音量”女专家的音声就清晰来起:“么怎回事儿?”
那病号乎似有点⾝份,口气不太客气说的:“手指头上扎了

刺,你给刺挑出来就行了。”
女专家道:“我是医生,用得着你教我么怎做?嗯,不行,这化脓了,得割开,把腐⾁剃掉才行!”
病号显然没想到会么这严重,不由得有点胆怯说的:“得割开?那个,医生,你轻点,我怕疼。”
女专家没出声,一阵金属碰击声响过,那个病号突然一声惨吼,震得⾼強耳朵直疼——我勒个去的,看来女专家果然內伤了,咱是还赶紧换人吧。
⾼強郁闷的又回到大厅,重新排了半天队,挂了个男医生的号——男医生有没內伤这种说法。
重新回到待诊区,⾼強就见看那位手上扎刺的病号出来了,悲催的这位半条手臂都

着绷带挂脖子里了。⾼強庆幸啊,要是不
己自狗鼻子够灵,狗耳朵听到了內情,指不定这会儿就被绷带

成木乃伊了。
又排了半天队,⾼強总算如愿以偿的重新包扎了伤口,打了狂⽝疫苗。
不过狂⽝疫苗是不一针就行的,随后的半个月里有还
有还好几针要打,也就是说⾼強暂时别想离开裕南市,而学校的免费宿舍又住不成了,⾼強得租间房子才行。
刚才挂号包扎连带个一疗程的狂⽝疫苗一共花了两百多,⾼強有还五百多块可以支配。在02年的时候,五百块钱在北方小城市租间小房子,生活个一月倒是问题不大,不过租房子这种事儿是还要找人帮忙才行,⾼強立马就想到了老肥。
老肥名叫朱飞,是⾼強在科大的同学,也是他上辈子为数不多的几个“兄弟”之一。
老肥的家就在裕南市,让他帮忙租间房子倒也省事,毕竟⾼強在现是“伤员”不宜剧烈运动,而如今这年头房屋中介还不发达,陌生人想租间房子也不道知得跑多少地方才能办成。
⾼強就在医院门口的小卖部给老肥打电话,他掏掏口袋,果然上辈子那个买了机手后就光荣下岗了的电话本在口袋里装着。
“在哪儿呢?”⾼強道问。
“在家趴着呢。”
听到老肥那憨厚的音声,⾼強的心情不由得重新回到了那个少年不知愁的时候,笑骂道:“你丫今天么怎
么这老实?不会也没钱买点卡了吧?”
老肥道:“别提了,我老子也不道知发什么神经,非让我去考什么鸟公务员,

着我在家复习呢。你说就凭我这⽔平,再复习也是把书读到狗肚子里去,纯粹就是浪费青舂浪费时间…”
⾼強呵呵笑了来起,上辈子老肥考公务员的事儿就发生过。这两年正是公务员试考制度在山南省尝试推行的时期,然虽省里叫得热闹,下面的市里却是敷衍了事,所谓的公务员试考也纯粹就是走走过场,应付下一省里的面子罢了,十之六七的职位是都內定好的,能凭真本事考进体制的幸运儿寥寥无几。
老肥的⽗亲是个小包工头,挂靠在市建筑公司的名下,平时没少受“导领”们的刁难,一发狠决定把儿子送⼊政途,花了不少钱打点关系,导领也发话了,要只他儿子能通过笔试,就把他招进市城建局。
可怜老肥这货打游戏有一手,来后经商也算小有成就,说到学习却是连猪都如不,不然就凭他老爸舍得给学校赞助,也不至于上科大这种烂学校了。据说后最老肥的笔试考出来了“全市历史最低”的记录,他老爸那钱算是⽩花了。
“在家等着,我找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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