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隔了两天,才把信寄给柳苇庭。
实其我没犹豫,是只找不到邮票又懒得出门买,便多拖了一天。
那天晚上回宿舍时,我又把情书看了一遍。
很奇怪,当初写这封情书时,脑子里是都笑容很甜的柳苇庭;
但在阅读的过程中,关于刘玮亭的记忆却不断涌现。
至甚
得觉这封信如果是了为刘玮亭而写,像好也很符合。
只不过笑容很甜这个形容可能要改掉。
着看信封上的“刘玮亭姐小芳启”,发呆了许久。
信封是娇小的西式信封,正面有几朵花的⽔印,
背面则画上个一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女孩的表情是凝视而是不微笑。
当初想不用标准信封来装情书是为因
得觉怪,像好穿军服唱情歌一样。
但柳苇庭给我是的标准信封。
我叹口气,在标准信封的收件人栏里写上:柳苇庭姐小启。
然后将娇小的刘玮亭装进标准的柳苇庭里。
黏上封口后,才想到应该只将信纸放进即可,不必包括这个小信封。
但黏了就黏了,再拆会留下痕迹,反而不妥。
我特地到上次寄这封信的邮筒,把信投进去,听到咚一声。
回头看邮筒一眼,有股奇怪的感觉,像好这封信很沉重。
一直到星期二来临之前,晚上觉睡时都有没作梦。
与第次一寄这封信时相比,不仅梦没了,连紧张和期待的感觉也消失。
新的星期二终于到来,我算好当初下课的时间,
到教室左边一百公尺外第三棵树下等柳苇庭。
经已是秋末了,再也听不见蝉声。
远远看到有个女孩从教室走向我,我始开
得觉

动。
彷佛回到当初等刘玮亭的时光,至甚可以听到她说:“们我走走吧。”
然后我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
擦了擦眼角,当视线逐渐清晰后,看到了柳苇庭。
我竟然感到一丝失望。
“你就是写信给我的柯子龙?”
『是的。』
“你从什么时候始开注意我?”
『开学后的第二个礼拜。』
“我的笑容的真很甜吗?”
『嗯。』
“那我不笑的时候呢?”
『呃…』我想了下一,『不笑的时候眼睛很大。』
柳苇庭楞了下一,表情看来起
乎似
在正决定该笑是还不该笑?
后最她决定笑了。
“有有没可能又笑眼睛又大呢?”她边笑边问,并试着睁大眼睛。
『这很难。』我摇头摇,『除非是⽪笑⾁不笑。』
她终于放弃边笑边把眼睛睁得又圆又大,尽情地笑了来起。
她笑来起眼睛微瞇,弯成新月状,这才是我所认为的甜美笑容。
前以
起一上课时,这种笑容总能轻易把我的心神勾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然虽认识刘玮亭之后,我对这种笑容的抵抗力逐渐增加;
但在现刘玮亭经已走了,便不再需要抵抗的理由。
望着的她笑容,我有些失神,直到她喂了一声,才回过神听见她说:
“们我到安平的海边看夕

好吗?”
我点点头。
我骑机车载着她,一路上都有没

谈,即使停下车等红灯也是。
第次一约会(如果算的话)便看太

下山,实在是不好兆头。
然后我又想起刘玮亭。
前以跟刘玮亭在起一时,得先经过五分钟热机后,才会感到

悉;
而跟柳苇庭相处时,却有没
得觉陌生的尴尬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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