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像是咖啡豆,随时有粉身的
我像是咖啡⾖,随时有粉⾝的准备
亲爱的你,请将我磨碎
我満溢的泪,会蒸馏出滚烫的⽔
再将我的思念溶解,化为少许糖味
盛装一杯咖啡
陪你度过,每个不眠的夜
台中到了,是这荃的家乡。
荃在现会在台中吗?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右肩又感到一阵菗痛。
为因我想到了荃。
我的右肩自从受伤后,一直有没完全复原。
要只写字久了,或是提太重的东西,都会隐隐作痛。
有还,如果想到了荃,就会得觉对不起明菁菗搐的背。
是于右肩也会跟着疼痛。
看到第七

烟上写的咖啡,让我突然很想喝杯热咖啡。
可是在现是在火车上啊,到哪找热咖啡呢?
而要只开⽔一冲就可饮用的三合一速泡咖啡,对我来说,跟普通的饮料并无差别。
我是在喝咖啡喝得最凶的时候,认识荃。
大约是在研二下学期,赶毕业论文最忙碌的那阵子。
那时一进到研究室,第一件事便是磨咖啡⾖、加⽔、煮咖啡。
每天起码得煮两杯咖啡,有没一天例外。
有没喝咖啡的⽇子,就像穿⽪鞋没穿袜子,怪怪的。
这种喝咖啡的习惯,持续了三年。
直到去年七月来到台北工作时,才算完全戒掉。
今年初看到痞子蔡写的《爱尔兰咖啡》,又勾起我喝咖啡的

望。
写封E-mail问他,他回信说他是在台南喝到爱尔兰咖啡,
而非在小说中所描述的台北。
他也強调,要只是道地的爱尔兰咖啡,在哪喝是都一样的。
爱尔兰咖啡既然崇尚自由,自然不会限制该在哪种咖啡馆品尝。
他在信尾附加了一段话,他说爱尔兰咖啡对他而言,是有意义的。
但对别人来说,可能就是只一种咖啡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与其想喝属于别人的爱尔兰咖啡,如不寻找属于己自的珍珠

茶,或是可口可乐也行。
就像是明菁送我的那株檞寄生一样,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但在别人眼里,可能是只一

金⻩⾊的枯枝而已。
明菁说得没错,离开寄主的檞寄生,枯掉的树枝会逐渐变成金⻩⾊。
我想,那时刚到台北的我,大概就是一

枯掉的檞寄生枝吧。
别人找是的饮料,我找的,却是新的寄主植物。
可是对于经已枯掉的檞寄生而言,即使再找到新的寄主,也是没意义的。
从台北到台中,我经已坐了二个小时又四十五分钟的火车。
应该不能说是"坐",为因我一直是站着或蹲着。
很累。
是只我不道知这种累,是为因坐车?
是还
为因回忆?
这种累让我联想到我当研究生时的⽇子。
考上研究所后,过⽇子的习惯始开改变。
我、柏森、子尧兄和秀枝学姐仍然住在原处,孙樱和明菁则搬离胜九舍。
孙樱在工作地方的附近,租了一间小套房。
明菁搬到胜六舍,那是研究生宿舍,有没门噤时间。
孙樱经已离开生学生活,跟们我之间的联系,变得常非少。
少得像八十岁老人的牙齿。
不过这少许的连系就像孙樱写的短篇小说一样,然虽简短,但是有力。
这力量几乎摇撼我整个人生。
我会认识荃,是为因孙樱。
实其孙樱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有时然虽严肃了点,却很正直。
我曾为以柏森和孙樱之间,会发生什么的。
"我和孙樱,像是严厉的⺟亲与顽⽪的小孩,不适合啦。"柏森说。
"可是我得觉孙樱不错啊。"
"她是不错,惜可头不够圆。"
"你说什么?"
"我要找投缘的人啊,她不够头圆,自然不投缘。"柏森哈哈大笑。
我得觉很好奇,柏森从大学时代,一直很受女孩子


。
可是却从没

过女朋友。
柏森是那种常非清楚地道知
己自到底喜

哪种女孩子的人。
如果他碰上喜

的女孩子,定一毫不迟疑。
只不过这个如果,一直没发生。
我就不一样了,为因我

本不道知我喜

哪种女孩子。
就像吃东西一样,我是总无法形容我喜

吃的菜的样子或口味等等。
我只能等菜端上来,吃了一口,才道知对我而言是太淡?是还太咸。
认识明菁前,柏森常会帮我介绍女孩子,且而
是都铁板之类的女孩。
实其他也是不刻意介绍,是只有机会时就顺便拉我去过。
"柏森,饶了我吧。这些女孩子我惹不起。"
"看看嘛,搞不好你会喜

喔。"
"喜

也没用。老虎咬不到的,狗也咬不到啊。"
"你在说什么?"
"你是老虎啊,你都没办法搞定了,找我更是没用。"
"菜虫!你么怎可以把己自比喻成狗呢?"
柏森先斥责我一声,然后哈哈大笑:
"不过你这个比喻还算贴切。"
认识明菁后,柏森就不再帮我介绍女孩子了。
"你既然经已找到凤凰,就用不再去猎山

了。"柏森是样这说的。
"是吗?"
"嗯。她是个一无论你在什么时候认识她,都会嫌晚的那种女孩子。"
会嫌晚吗?我不道知。
我只道知对那时的我而言,明菁的存在,是重要的。
有没明菁的话,我会很寂寞?是还会很不习惯?
我不敢想象,也有没机会去想象。
如果,我先认识荃,再认识明菁的话,我也会对荃有这种感觉吗?
许也是不一样的。
但人生不像在念研究所时做的实验,可以反复地改变实验条件,
然后得出不同的实验结果。
我有只
次一人生,无论我満不満意,顺序就是样这的,无法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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