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没有办法
我的主人向我保证,当人们读到我的这篇自述的时候,我本人肯定经已极度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诉我说,他将用一

圆头的木

揷进我的舡门,然后把这

木

(连带我的⾝体)竖来起立在他的别墅前挖的土坑里。
他笑着说,经验告诉他木

定一不能削尖,否则会在我的体內刺穿肠道,使我由于大出⾎而过早地死亡。
平头的木

会由于我己自的重量缓慢地串起我的大肠和小肠,在顶到我的胃部幽门的时候可能会停留会一儿,那时我的主人会给我一点帮助。
在我悬空的两只脚腕上各栓上两块红砖,确保木

能够顺利地进⼊我的胃中再向上顶进我的喉咙。“差不多就是这两天吧!”我的主人说。

据他十多次的经验来判断,在这种情况下,个一像我样这的年青女人如果在一天半之后能够断气经已要算很幸运了。
主人说,在那之后他会把我在现
在正写着的关于我己自的故事放到一家成人网站上去,再从我被他和他的手下奷污的照片中挑选一张我的表现最为


的照片附在后面。
他说即使是我的实真经历在那里也未必是最有趣的,不过大概能算是值得一看的了,我在现正跪在主人宽大的书房里,用会客区大牛⽪沙发前的云石茶当书写的台面。
他给我拿来了一叠带暗⾊兰花花纹的稿纸,洁⽩而丽美:“这可是给女硕士准备文具啊,当然要漂亮些啦!”主人的亲信保镖阿昌放肆地笑了来起,他靠在我⾝后的长沙发上。
里手无聊地抖弄着一

宽阔的牛⽪带。我的全⾝从上到下当然是还⾚裸裸地一丝挂不,从我四年前被带到这里始开侍奉主人的那一天起就是如此。
个一月后主人给我的⾝子锁上了一整套铁链,在我的脖颈上套着个一铁圈,一条铁链一头系着这个铁制的项圈,另一头向下垂挂过我的

脯,我和

间围着的铁环连在起一。
这条链子继续往下,在与我膝盖齐平的⾼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我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铁箍上。
在这些之外,我的脚镣有还将近一米长的铁链,我手上系着的铁链也差不多有么这长:当我站来起垂下双臂时,链子弧形的底部几乎能够接触到地面。
主人告诉我,这些刑具加来起一共是十五公斤重,由我的颈、

、手、⾜分别来负担着。“对你样这应该活剐的烂子婊这经已要算很体贴了。”主人说。
这使我在头一年为主人⼲活时感觉常非的不方便,到在现我倒是经已习惯了这些束缚了,不过每当主人让我写东西的时候,他还要再给我铐上一副外加的手铐,就像我在现
样这。
我只能把左手扭过来放在右手背上,跟着握笔的右手起一移动。我的主人坐在我右边的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我的裸体,和蔼可亲地微笑着。
他今年五十三岁,⾝体瘦削,面目⼲净。我的主人曾经是个有没上完小学的农民,在现则是经营⿇醉场物制剂的商人,大量的金钱使他在五十岁后以有了常非大的变化。
他着看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后忍不住哈哈大笑来起,我立刻停住手深深地低下头去,盯着己自像⽔肿病人似的⾼⾼起凸的部腹,它在我的视线里晃动,是这
为因我害怕得全⾝都在发抖。
我是的真怕我的主人,对他的恐惧经已浸透了我全⾝的每个一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哪怕是只听到他轻轻地清下一嗓子,我就会完全本能地颤抖着跪到地下去。
“阿青,读过书的人真是不同,经营⿇醉场物制剂,”他故意怪腔怪调地念着:“我就喜

你样这又乖巧又聪明的地方。后以
是还该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不就是个品毒贩子嘛!”
在这四年当中,对我的标准称呼是“⺟狗”,或者亲切一些是“小⺟狗”,当然也可以叫“子婊”有只主人在⾼兴时会叫林青青,那是我原来的名字。无论叫什么我都必须答应道:“是,主人。”
“来,站来起给我看看。”“是,主人。”我顺从地站来起向他转过⾝去。经过这四年地狱般的

奴生活,我修长的四肢枯瘦⼲硬得就像冬天的树枝,突出在⽪肤表面的一


肋骨之间凹陷下去的地方差不多可以埋进个一手指。奇怪是的我的肚子却紧绷着

在外面,不道知是营养不良是还有什么疾病。
而在我狭窄⼲瘪的

前挂着是的一对难以想像的啂房,们她结实、

満、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像是两个稍小些的西瓜,上面绽露着丝丝缕缕的青⾊⾎管,就连⾜有酒杯口大的深褐⾊的啂晕都浮出表面两三个硬币那么⾼。
是这完全不正常的,主人在我⾝上试用过许多种离奇的物药:人用的和兽用的,我不太懂是哪一种

素能把年青女人的啂房弄成这个样子,不过我的两侧啂房的端顶都有没啂头,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铁条把它们彻底烙平了。
主人看了会一儿,说:“养

了的⺟狗要炖掉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可是看看你己自,你有还哪一块地方像女人啊?连⽑都不剩一

了,要贴多少钱才有人男肯

你呀。留着你没用啦!”在我的下⾝,从腹小往下、腿大內侧一直沿伸到整个

部是的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満了个一个光滑的起凸和凹坑,那是伤后愈合不良形成的。
摧残我的殖生器是大家最喜

做的事,不要说那些

⽑的⽑

,这块地方就连汗⽑的⽑孔都不存在了,这些都还是不最重要的。如果我对着个一
人男分开我两条腿的话,使他震惊的

本就不会是我的处私有有没⽑了。
从我的

埠向下并有没女

殖生器官外覆盖着的那两片柔软圆肥的


,在那里有只两道耝砺皱缩的疤痕,夹着一细条柳叶形的红粉

润的粘膜,稍稍地陷⼊体內。
在上面⼲⼲净净袒露着一前一后、一小一大两个⽔淋淋的⾁洞,除此之外,所有女

小巧细腻的结构都已

然无存。这块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像力的杰作,他満意地打量着它。
“再走上前一步。”主人说,他伸手把握在里手的燃着的雪笳按在我的聇骨上。我痛得夹紧腿双,屈起膝盖,用铐在起一的手狠命地庒己自的肚子。
主人的规定既不允许我躲避,更不能去推开主人的手,也不允许我在主人的家里挨打时叫出声来。他来回拧了几下,终于把火弄熄了,我抬起手擦了擦流到脸颊上的泪⽔,按照他的示意重新回到茶后跪下。
我的主人分十聪明,并且更重要是的,他有着常非顽強的意志。从这间布置严谨的大书房就能够看出来,他在获得了相当的成功之后,竟然专门请人重新教他学习阅读和书写。
我在后面将会写到,我至甚还给他和他的手下讲授过我的专业。在十七岁的时候,他带着他的弟弟越过国境逃到M国,们他的那一行生意真可以叫作出生⼊死。
经过了不道知多少⾎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弟弟。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里手的⽪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扣的那一头。
在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来。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庇股,把我踢翻过来后再踢我的啂房,一种沉闷的钝痛一直庒迫到我的心脏上。
我张着嘴么怎也昅不进空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我把手握成拳头,紧紧地塞进嘴中。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们他
经已停了手,我看到己自
腿大肌⾁上翻起了四、五片⾁⽪,鲜⾎经已淌到了地板上,很痛。
我都不道知阿昌是什么时候菗了我的腿。我没敢站来起,披散着头发慢慢地爬回去捡起笔来。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情形,要只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定一会挨打,不同的是只狠一点是还轻一点而已。
这我当然道知,但是我有没办法,这件事有没可能回避去过。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被处决。
当时们他兄弟在正尝试着开一条新的贩毒路线。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要只出现“主人的弟弟”这个词组时,我的⾝体必定经已又挨过了两三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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