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又失裑于人
他便是把赵瑛从校场背走的柴俊。为免对方作多余的反抗,柴俊把像活鱼般挣扎的赵瑛击昏,然后抱回小黑屋內慢慢料理。
这个小黑屋原本是一间贴在山墙建来起的杂物房,它的另一边是顺着小山路建的石屋子,用于存放粮食和兵器,它们之间有一道天然的石墙分隔着。
这杂物房有只一扇对着石屋仓库方向的窗户和个一正门,此因里面常非黑暗,大⽩天若不点灯则无法看清里面的东西,此因被人唤作“小黑屋”
这个平时极少被人光顾的黑屋却⼊了柴俊的法眼,杨曾上山后他便要了这个房子,把它改造成一间刑房,里面不但放満各种各样的刑具,还特意在房子央中放了一张石制的“刑

”既可用于施刑,又可以用于“施暴”而有幸第个一躺在上面“享用”的便是前庒寨夫人宋意。柴俊改造小黑屋和摆放石

的构思大概和他多年的刽子手生涯有关吧。若说里心话,他更怀念前以在官府中担任行刑刽子的⽇子,为因被判死刑的女犯不会马上执刑,至少也会让她呆个一晚上。
在牢房的潜规则中,负责行刑的刽子可以任意“享用”准备受刑的女犯,为因按照惯例女犯大多要⾚⾝受刑,以所在行刑前的一天们她就会被脫个精光,呈“大”字型地固定在一张用于刑讯的石台上,任由行刑刽子淩辱而无法反抗。
但凡有年轻貌美的女犯被处决,是都刽子手们最感到奋兴的事情,即使是相貌一般或年纪较大的女犯,刽子手们也往往是照玩不误,权当是换换口味。
时间长了,样这的事情对们他而言更像是“例行公事”况且女犯们很快就会被处决,绝对不会留下所谓的“风流债”
若是不刽子手的⾝份过于低下,估计会成为最受男



的职业。相反自从他随军出征后,样这的好事情却是次一都没碰上,为因军中行刑大多是“斩立决”
即使像今天那样他连砍了九个姑娘的脑袋,却连们她的⽪肤都没碰到,对于个一“资深”的刽子手来说简直就是悲剧。“你是第二个了。”
柴俊兴致


地回忆当⽇在上面对宋意施暴时的情景,滚烫的⾎立刻注満了他的小祖宗,下一子就抬了来起。
赵瑛的⽩面啂和宋意的豪啂相比⾜⾜小了一半,躺在台上时

部也是只微微地鼓起,啂晕呈椭圆状,两颗啂头像两粒型微小⾁包一样点在啂晕上面,分十的趣致。
“你,你要⼲嘛?”赵瑛大抵是过份紧张,竟然明知故问。柴俊笑眯眯地走到赵瑛跟前,嘴巴凑在她耳朵旁噴着酒气说:“第次一吧?”边说还边不停地用手摸抚着赵瑛

部和肚⽪。
“实话说,我柴俊自出道以来玩过的女人是不计其数。不过雏

还真是的第次一碰到,这手感跟那些妇人果然不同…你应该感谢我,临死前能成为个一真正的女人。我想们你女营除了⽑娘娘和张秀兰这几个大的以外,没几个和人男睡过吧?真是可怜呢。”
当柴俊的手在赵瑛⾝体四周游走时,的她⽪肤像触电一般不停地颤抖着,強烈的屈辱感让她羞得満脸通红,小嘴紧紧地抿着,始终不发一言。柴俊见赵瑛不回话,己自也不啰嗦,个一跨步上了石

便始开释放己自的“兽

”了。
是这赵瑛有生以来第次一与人男

合,虽说是被強迫的,但是心中深处是还有一种很望渴的感觉。赵瑛紧闭着双眼,把头扭过了一边,她想不柴俊去吻的她嘴

,是这她唯一能作的反抗了。
为因赵瑛的啂房不大,柴俊⼲脆双手揷到的她背部,用己自的強壮的

肌来磨擦对方的

部,两对啂头不停地互相碰撞。
那种莫名的感快让赵瑛奋兴得出发阵阵呻昑,下部腹的痛楚既让她感到难受,时同也让她感到愉快。喜

、厌恶、望渴、抗拒、⾼兴、伤心,各种各样的情绪反覆

替地闪过赵瑛的大脑。
她无法解释是这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直至一股暖流冲⼊她体下后,种种思绪才慢慢烟消云散。
“雏

的味道果然不一样呢。老子去过砍的那些女人是都“老手”了,⼲这档事跟吃饭一样。
像你样这又害羞又害怕的反应还真是的第次一看到。”完事后的柴俊仍旧抱着赵瑛,嘴巴在的她耳朵不停地

着耝气,看到赵瑛闭着眼流泪的样子,柴俊里心有点得意,心想前以在定安城的那帮老刽子,别看们他几十年玩过无数女人。
但从没听们他吹过玩雏

的事蹟,包括己自的老爹,说来会被送上断头台的女人,十有八九是都女匪,剩下的个一也是⾝为人妇的民女,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别说上断头台,连探牢的也没出现过,对于刽子手来说。
这一经历⾜以让他向同僚们大肆吹嘘一番了,只惜可如今经已“落草为寇”大概此生再无机会返回城镇吃皇粮了。
失去了童贞的赵瑛此时是伤心

绝,恨不得立即咬掉⾆头了断,在想到己自今晚被侮辱和躏蹂后明天还要裸着⾝子在一大群土匪山贼面前跪着挨刀,脑袋挂来起展览,⾝子还要像菜市场的生畜一样被肢解后煮

吃掉。
那种強烈的屈辱和无名的恐惧真让她有种生如不死的感觉。完事后的柴俊本来还打算跟赵瑛调下一情。
可是不管他做什么,赵瑛只顾扭着头闭眼流泪,柴俊只觉浑⾝无趣,在经过早上的

刀和晚上的剧烈运动后也有点累了,是于他离开了石

,慢悠悠地穿上⾐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黑屋子。
“柴大哥,嘿嘿,完事了吧?”柴俊后脚还没迈出屋子,个一尖嘴猴腮的老小子就庇颠庇颠地跳了过来。
“哧,是田鼠啊,你小子他娘不会是一直待在门口前偷看吧?!”柴俊不客气地扇了对方个一耳光。
“哎哟,大哥,就算给个大缸做胆,小的也不敢啊,俺是见门开了才上来的呢。却才咱们几个抓了回阄,俺手气好,第个一上,嘿嘿嘿…”那个被叫作田鼠的人男一边捂着脸一边点头哈

地解释。
那个老人男是柴俊的手下,个子矮且脸长得尖,又刚好姓田,是于被人安了个一“田鼠”的外号,别看他面无二两⾁,力气却不少,柴俊

刀时大多是由他从旁协助。
且而为人圆滑,深得柴俊信任,除了他之外,有还三个助手是都柴俊的亲信人马,不但每次下山打粮会带上们他,连前庒寨夫人宋意被处死的前夜一,柴俊在“例行公事”后也不忘让田鼠们他共用一番。
今晚的赵瑛自然不会例外,在柴俊“翻云覆雨”的时候,田鼠们他就在外面抓阄定先后次序和吹牛⽪。“还定次序呢,这小女孩的瓜都被老子破掉了,谁先谁后有啥区别?”
“话虽如此,二手总比三手要強么。”“你小子就是会讲话,进去吧。可别玩太久了,其他兄弟还在等着呢。”
“是,是,小的遵命。”田鼠一边捣蒜般点头,一边挪进屋子,甫进门便反锁了来起,还确认了好几遍,乎似担心外面的伙伴随时会冲进来跟他抢吃一般。
赵瑛听到外面一进一出的音声,里心明⽩又来了一头野兽要強暴己自了,強烈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愤怒终于庒倒了寻死之心,赵瑛突然燃起了报仇的念头,小脑袋瓜迅速转了来起,不停地考虑个一又个一可能的脫⾝之计,就在这个时候。
嘴角泛着唾沫的田鼠嘻嘻笑地走了过来,两条

眼眨吧眨吧地打量着赵瑛那稚嫰的⾁⾝。和柴俊习惯于玩弄固定在

上的女人不同,长年打家劫舍的田鼠则习惯于“打野战”此因经常会遭到对方

烈的反抗,可如今眼前的赵瑛就像一盘做好并送到跟前的美味佳肴一样。
只管大

口福即可,这让田鼠有一种莫名的満⾜感和感快。有了心理准备的赵瑛好不容易睁开半个眼帘,打算瞄下一来者是何方神圣。
这一瞄不要紧,对方那獐头鼠目的样子差点没让她晕了去过,在火影摇拽的房间里田鼠的脸孔看上去更像是地府里的青头小鬼,那个“青头小鬼”见看赵瑛露出害怕的表情乎似更加奋兴。
他用两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别捏着赵瑛的左右啂头,缓缓地往上拉,扯到尽头时再松手让两只小啂房坠下。然后摇了头摇,佛仿对她那两只小面包啂的弹

很不満意。
“到底是年纪太小了,要是再长两岁就満好的啦。”赵瑛拼命地忍住

中那几乎要炸爆的羞辱感。
她经已下定决心要逃出这个狼窝并向这些野兽们复仇,正当田鼠准备“翻⾝上马”时,赵瑛突然开口:“等,等下一。在这之前,大叔能帮我个一忙吗?”
“嘻嘻,行,行啊,小妹妹你要想什么啊?”“大叔能帮我开解手脚的锁链吗?它们

得我好痛,”
“哟,你这小妹妹

狡猾的嘛,俺这一解岂是不让你逃掉?”“逃?我…”赵瑛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了。
“先是光着⾝子让人看了个遍,然后又失⾝于人,早就没脸活在世上了,但求明⽇速死而已,哪还会想逃。
是只那些铁炼

得太紧,刚才那位大哥动作又猛,在现我的手脚痛得要命,要是大叔你再来次一,估计骨头都快要断开了。
我想不临死前还遭罪,大叔你就行行好吧。”田鼠瞄了下一铁炼绕着赵瑛手腕和脚腕的地方,确实有点儿肿红,不噤动了点儿“恻隐”之心,正想动手去解。
然忽转念一想,要是这小姑娘的真趁机逃脫,己自被柴俊问罪事小,⽇后被山寨的兄弟笑话可就把老脸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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