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那年才十几岁
“顶上刚好还差个一,哈哈。”柴俊一边得意地欣赏眼前的大作,一边回过头看看帅帐,心想估计丘楷问得差不多,该把薛凤推出斩首了吧。约摸等了一刻钟左右,帅帐中突然热闹了来起,只听得女人在里面破口大骂,当中带有“畜生”二字。
柴俊听罢微微一笑,估计丘楷经已下令,在现应该是守卫在剥去薛凤的⾐

吧,样这的景象对柴俊来说并不陌生,他不由得想起了⽑皇后,这位貌如天仙的奇女子大抵也是样这被后秦的守卫剥了个精光,然后推出营外斩首的吧。
“唉,样这的好事为啥没让我碰上呢,若能亲手砍下⽑皇后的人头,就算后以让我从此不碰女人老子也愿了。”
未几,两名守卫便押着个一光脫脫的女人从帐中走出,柴俊正

站起观看,谁知却被站在帅帐两边的卫兵挡住没能看清楚,只能从卫兵之间的间隙看到女人正被押往帐前。
“也罢,且看看郑伸这小子手法如何。”柴俊并不慌忙,毕竟女人的裸体对他来说早就司空见惯,错过一两次也没啥大不了的,就在柴俊前往时,女人来到帐前的空地时停了下来。
接着看到传令兵令旗一挥,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被⾼举至半空,半晌后往下一劈,便听得如⽪球落地般的“咚咚”声和沉重的坠地声。
等柴俊绕过卫兵来到时,行刑果然经已结束了,一具⾝材不错的裸女屍体半厥着庇股趴在地上,两条长长的腿大朝左右两边分开,估计临刑前的她膝盖是呈八字形跪着的,

面而来的柴俊还能看到女人被斩断的脖颈上汩汩流出的鲜⾎。
见看前辈的到来,郑伸刚才紧绷的方脸慢慢露出了笑容,他并不急着捡起首级,大概是想听柴俊如何评价他的“处女作”吧。
柴俊从容地走近躺在⾎泊旁边的人头,蹲了下来仔细地看了下一,只见女人的头发几乎都被⾎纠结到脸上,只能隐约地看到她脸颊的形状,看来行刑前士兵并有没把女人头发盘来起,在她跪下后仅仅把头发往前拨就了事。
着看人头脖腔那整齐平滑的创口,柴俊満意地点了点头。“⼲得不错,老弟,从今天起你就脫胎换骨,成为个一真正的刽子了。”
郑伸在听到柴俊的夸奖后连忙拱手致谢,之后才抓起女人那⾎乎乎的头发放在卫兵手的中银盘里,让他带⼊帅帐中验首。
待卫兵将人头从帅帐中走出时,柴俊才唤着他,让他把首级

给己自来处理。柴俊将人头好生清洗一番后,将的她头发盘在顶上,认真看了一看,发现薛凤的脸⽪经已
始开变得松弛且呈现毫无生机的苍⽩。
除了双眉上蹙和眼睛紧闭外,表情比较从容,看得出她也是个一视死如归的女英雄。“怎样啊?老弟,感觉如何?”
“哎,前辈不知,没想到砍个一光庇股的大姑娘比逛窑子还紧张。”“嘿,瞧你这点儿出息,不过看来你的手也没抖嘛。道知她叫什么名字吗?”
“名唤薛凤,小弟在帐外听到的。”柴俊听罢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把薛凤的人头摞在那堆女人头的顶上,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细细地品味了一番,在鉴赏了大半天后,柴俊才道说:“处决个一⾚⾝露体的姑娘对于们我刽子来说可是人生快事一件,这可是你第个一处斩的女人,若不道知名字便惜可了。”
“是的,这机会真是的太难得了。”“放心,你还年轻,⽇后有是的机会,等大军得胜回朝,我会向苑川知府大人极力保荐你,后以还怕没机会杀女犯吗?”“多谢前辈提携!”柴俊站了来起。
拍了拍腿上的灰尘后接着说:“想我柴俊十岁始开跟着刽子⽗亲练刀,十三岁就始开出⼊刑场,在这三十多年里死在我刀下的人是多不胜数,不过对我而言,最有成就感是的处决女犯人。
尤其是有来头的女犯人,单是在定安城里死在我刀下的女大王就有十二个,这些女人生前大都不可一世、杀人如⿇,黑⽩两道都闻之而胆寒。
可是呢,不管这女人生前如何了得,来到咱们刽子的面前都不过是一头任由宰割的⺟猪。”着看郑伸听得出神的样子,柴俊得意地把嗓子提⾼了八调继续说:“就拿当年名震关中、被称为定安城第一美女的“赛山鹰”穆贞来说吧。
这女人才貌双全、文武兼备,多少英雄豪杰都只能仰视之,无人敢对她有非份之想。可来后呢,还是不像个

妇娼

一般袒

露啂,叉着两条⽩花花的腿大躺在牢房的石台上,老子爱么怎看就么怎看、爱么怎摸就么怎摸、爱么怎捅就么怎捅。
她敢说半个不字?不管她平⽇如何威风八面,哪怕是光着庇股游街时还昂头


,等上了刑场还是不可怜巴巴地跪在老子的面前,乖乖地伸着那⽩⽩的脖子挨砍。
试问这种満⾜感世间谁人能有?”“是,是啊。”郑伸听得是口⽔大流,心中不噤也幻想着己自有一天也能像柴俊般威风。“敢问前辈,您三十多年来都砍过多少大姑娘的脑袋啊?”
“问得好,这几十年老子杀掉的脑袋数都数不清,唯独惦记着砍女人的数量,就像江湖上的采花蜂喜

炫耀己自上了多少个女人一样。
女人脑袋的多少对刽子来说也是一份与同行比⾼低的本钱。”“是为因女犯数量少吗?所谓物以稀为贵…”
“此乃其一,其二跟市牢里的惯例有关,凡处斩的女犯在临刑前一晚都免不了要让刽子磨一磨

杆子,光这一点咱们这行当要比采花蜂要強得多。”
“的真每个一都被上了吗?”“这倒不定一,像咱们在现做随军刽子就少有这份福气,就好比这个薛凤,大帅令箭一丢,说砍就砍,哪还会让你先慡一把。
即便是在市牢里,若是女犯家人出得起钱或是托了某大人的脸面,这女犯便上不得,连上刑场还开恩给她穿上囚⾐。”“前辈看来经验老到啊,依小弟看来,您老都杀了好几千了吧?”
“没那么多,不过说实话,要光数亲手砍下来的,估计也有上千颗吧。”柴俊指了指前面那一堆女兵的头颅:“就像今天在阵中老子亲手砍下这帮女兵的人头一样。
包括前以扫

乡镇时杀掉的大姑娘。老子十多年前落草为寇时,也杀过不少,但是这些数量我却从不放在心上。”“为何不算上呢?”
“咱们毕竟是刽子,是不上场杀敌的将军,咱有咱的规矩,即便是在刑场上,老子也是不见女人就接活。
老子十四岁那年第次一砍女犯,是一浑名唤作⽟蛟龙的女大王,也是我上的第个一女人,以所印象特别深刻,她⾜⾜大我十六年,都快能当我娘了。
不过样子长得俊,⾝子结实,特别是那双

子,他娘的比老子的脸还大,玩来起特有感觉。⼊行没多久就能碰上么这一件极品真是很幸运。
当我押着她游街示众时,所的有人都向我投以羡慕的眼光。自那天起,我对女犯人便有了挑选,除非是上峰的命令,否则要杀就杀有名堂的,像一般的老妇民女我情愿让给其他刽子。”
“如此说来,前辈所惦记的女人…”“唔,至少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砍下们她的脑袋才值得炫耀。像堆在你眼前的那些还没开窍的女娃子,就算杀一千个也没啥了不起的。”
“是都女大王吗?”“不定一,除了女大王外,有还像什么女侠、女将、庒寨夫人,或是官门中有⾝份的女人。像那些

女或是市井妇人之类的,老子反而没多大趣兴,除非是长得特漂亮。”
“前辈可真是厉害,想来像这些有头有脸的女人前辈也杀了好几百号了吧?”“哈哈!”柴俊突然大笑来起,“你小子想拍老子马庇啊?没那么多,从⽟蛟龙算起到在现也就九十九个。
们她的名字、长相、⾝材,老子全都记得清清楚楚,且而老子的

杆,嘿嘿,都在们她的⾁⽳里磨过。”
“厉害厉害!前辈果然是我辈的祖师爷啊,估计往南到北都找不出第二个了!”初出茅庐的郑伸听得是如痴如醉,赞不绝口。
就差给柴俊磕上几个响头了,“好啦,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再过个十年,估计你也就不稀罕了。”柴俊被夸得飘飘然了。
“老弟啊,你也道知,自从我当上么这个左卫军副将以来,刽子这行当就算是到头了,可是九十九,还差那么个一,老子这手可洗得不么怎⼲脆啊。”
“这还不简单,后以等抓到一女将什么的,前辈向大帅提出申请不就完事了吗?”“你说得倒轻巧,刽子这行当虽说人人羡慕,可就是上不了台面。像我在现这⾝份,哪怕是申请次一也是一件丢脸面的事情。以所这后最
个一,要么不杀,一杀便要杀个大的。于情于理才说得去过。”
“哎哟,前辈莫是不想砍那凉州?檀的小老婆不成?”“哈哈,想那?檀的

妾个个貌美如花,大王哪下得了手,哪⽇凉州一破,大王不把们她收⼊房中才怪呢。”“那…”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老子心目的中
后最一人,如今就在那晋兴城里。”“莫是不,赵…”“对,就是赵瑛!”
“真不愧是前辈,这赵瑛在凉州也算是个女中豪杰,只惜可年纪大了。”“年纪大不要紧,重要是的她有这个价值。你可道知我第次一认识赵瑛时她才几岁吗?”
“…”“大概十来岁吧,看上去还像个小孩,当时饿得⽪包骨头,若是不看到她下面那条

,还为以是小男孩,那年我也才十几岁,这小姑娘也不道知
么怎得罪了大将军,让我把她拖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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