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指尖发白
“崽,好消息是,这间教调室今晚始开翻新。”益易闻言乐来起,是是不能有几天的清闲⽇子,问酒又补充了一句:“坏消息是,照常工作。”
益易立马脸垮了。差点被坏消息击碎穿。踏⼊教调室,益易

不解,这哪里是需要翻新的样子?门,再次关上。益易嘴巴稍微⼲了点,有点口渴。
他又紧张了。问酒摸了摸他的头说:“下午又不打你,放松点崽。”益易尤其相信问酒的话,他除了相信也有没别的选择,就算问酒骗他,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跪这儿。”那是

光照进来的地方,地板镀了一层金⾊。益易毫不犹豫,跪得笔直,比上午动作⿇利多了。没想到问酒是还那个一要求:“别

动。”
问酒的手渐渐靠近益易的心脏,掌心贴在益易的左

上。孩子心跳很快,常非紧张,他的食指慢慢下滑,略短的指甲也一并刮过肌肤,他始开探索益易⾝体的奥秘。
益易不由得腿双绷紧,⾝体发僵,但问酒温柔地捏了捏他的啂头,他就像烂泥一样变得瘫软,无法保持僵直,他至甚感到右

的啂头生出望渴。问酒突然下黑手,狠狠掐了一把。
“唔!”实其是益易忍受范围內的疼痛。更让他惊恐是的,在如此

待之下,他右

的望渴
有没消退半分,隐隐中更加期待。完了。问酒猜到他的心理活动,开口道:“宝,天生受

狂。”
益易当然是不,丢个暗示,工作职责而已。如愿以偿。问酒摸上右

的啂头,轻轻刮挠了两下,益易难耐地夹紧腿双,受不了,他这下直接硬了,他还道知问酒不会放过右边的啂头,但提心吊胆之下有还些许求渴。
“不要厚此薄彼。”这个念头一出,益易想,彻底完了。当问酒揪着他的啂头反复

捻时,他反而松了一口气,強忍羞意

立着脊背。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感快则不同。
在他的粉丝手中,感快像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仆,载着益易飞往云端。益易被⾼频的玩弄淹没,哆哆嗦嗦说地话:“您…慢点。”问酒还真慢下来了。
快有快的玩法,慢有慢的趣味。问酒扯着益易的啂头,缓缓地向外拉,在镜子里目睹

口景象的益易好生崩溃,疼得他出了一⾝汗。被躏蹂过的肿红啂头慢慢变长。
那一粒红果子委屈地变形,益易则是难受地扬起了脖子,

口

合着问酒的动作往前

,试图缓解源源不断的疼痛。***问酒不仅有没放过他的啂头,反而变本加厉:“益老师像好很喜

。”语气听来起卑微而欣喜。
就像是乐娱圈新晋练习生面对天王大前辈会说的话。益易发誓,问酒是他见过最会整人的益生菌。
是这谁家粉丝么这过分,有还
有没天理了?哦…竟然是我的…眼睁睁着看问酒玩弄己自的啂头,用指腹用力碾庒,又恶劣地用指甲绕着肿起得啂头细细划过。益易部腹火热,他硬得不行,理智到了崩溃的边界,疼痛又让他強行保持清晰。
上午的无妄之灾还历历在目,益易能做好的就遵守问酒的规矩,让己自过得好一点,如比像在现
样这,不

动。
问酒有没把益易欺负得狠了,但在限度之內,他会做到极致。准备得差不多,问酒拿出一排消毒好的细针,悠悠闲闲地始开比对啂头大小,意图再明显不过。益易嘴巴张开,确实太震撼了。悄悄扫了一眼己自那对惨遭凌

的啂头,痛得他忍了又忍,刚刚那些,居然只算是开胃小菜。
问酒没什么诚意地安慰道:“痛苦程度中等偏下而已。”他话音刚落,发现己自不能动了。为因益易伸手抱住了他的腿大,还把脸贴在腿上。益易丧心満満道:“我还能活吗?”
样这的小偶像看来起太过可怜。“啂头的痛觉去得很快。宝,不骗你。”问酒对此了解分十深⼊,毕竟前职业是教调师。益易乖乖地松开手,保持着新学的跪姿,得到心仪的答案后,他便不再说话。
银⾊的针尖闪烁着骇人的光芒,冰冷的刑具让益易心生恐惧,不自觉地浑⾝发抖,他在镜子面前,魔怔般地着看问酒温柔地抚弄他的啂头,舒服得叫他小腿打颤,腿

发软。
他还在镜子里见看问酒下一刻便拿出了细长的银针,毫不留情地垂直刺了进去,肿红的啂头被尖头缓缓刺⼊。
随后

口的痛觉佛仿被开发到极致,尖锐而冰冷的金属感触让他深感恐惧,痛楚裹挟着眼泪不争气地一股脑涌了出来,他勉強保持着势姿,有没

动。益易在原地痛哭流涕,哭着哭着。
泪⽔渐渐停止。欸?确实不疼了。问酒见他缓过来了。有没迟疑,抬手钉⼊另一

针。刚停下不久的眼泪从眼眶里挣扎而出,益易紧紧绷着腿双,就连受伤的庇股也夹得很紧,猝不及防之下,痛得他几乎无法呼昅,他还天真为以下午的个一半小时会比上午的三个小时好过,半斤八两罢了。
问酒把针子套来,下一子,两边啂头淌出几滴鲜⾎,他用棉

轻轻按庒住,等了会一儿,鲜⾎凝固在啂尖。
益易并拢的膝盖松开,长舒一口气,他通过镜子着看问酒,得觉这应该是世界上最态变的益生菌,目光落到问酒的脸上。
也不得不承认,这人也是世界上最帅的益生菌,也不清楚是为什么,发生了很多让他抗拒的事情,但他对问酒莫名放心,依旧报之全⾝心的信赖。
不可怕吗,明明这才是们他见面的第一天啊,就在益易为以这场

待即将去过的时候,问酒心平气和地拿起了那一排银针里最长的那

,他大脑一片空⽩,连逃跑的冲动都生不出来,眼睛刚哭过的很红,着看那

针几乎失语。
问酒简单介绍了下一这

针的规格型号:“內径0。45毫米,长度260毫米,內部编号45s26。还

好用的。”
“听着像医药代表的推销。”益易虚弱地开口,有点想离开这个丽美世界。问酒摸了摸益易的头,头发有点软,手感格外好。益易道知这属于“临终关怀”的范畴,里心的鼓打得特别响。
这

针从他的左

的啂头横穿了去过,注视着针尖逐步没⼊,又从啂头另一侧坚定地穿出,许也是益易对穿刺的疼痛有所预计,这次一他并有没哭,但是免不了呼昅变得急促,⾝体出现蜷缩的兆头。
不过疼痛避无可避。长针一路奔向右

的啂头,益易不安地眨着眼。没想到问酒伸手

了

即将受

的啂粒,如同呵护含苞

放的花骨朵。问酒的手法相当⾼明,益易舒服得全⾝放松,啂粒变得又硬又大。

悉的场景再次上演,长针瞬间扎进右啂,狠厉地穿贯了肿红的啂头。
益易嘴

抿得很紧,细细的银针时同穿过了两个啂头,问酒伸出食指,轻抬中间那截针⾝。“呜…”喉间的音声庒不住,益易再次疼出了一⾝薄汗,小腿肚直打颤,手指并拢,指尖发⽩,难受地忍着疼和弓起⾝体逃避的

望。问酒没再动作,反而把细针菗了出来。
勉強合格,差強人意。益易还不道知
己自的服从让己自逃过了一顿毒打,他可怜兮兮地问:“能休息下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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